I don't know. To me 篓子 is easier to understand than 喽子, 楼子, 漏子.词典上说娄子的娄亦作喽、楼,甚至是漏,而非篓。原文里的“篓子”肯定是错字吧
他们果然都被注解为娄子的异体。It is not as commonly used in other contexts comparing to 喽、楼、漏.
我同意“本字”的理论不怎么客观、科学,标准字体毕竟要看惯例而定。按照你的经验,“捅篓子”是不是最常见的?It covers the "correct" form 娄.
那请问,“娄”字你怎么念呢?Actually, none of them pronounces exactly lou2.
“捅娄子”是地方说法,因此大家经常不清楚规范写法,有些地方化甚至没有规范写法。他们果然都被注解为娄子的异体。
我同意“本字”的理论不怎么客观、科学,标准字体毕竟要看惯例而定。按照你的经验,“捅篓子”是不是最常见的?
无论是我还是别人,还有字典,都念lou2。那请问,“娄”字你怎么念呢?
要是这样,除非篓字比娄字罕见。(我个人感觉未必是这样,可是我实在不知道)“篓”字不常用,写法接近“娄”,反而容易理解。
篓字呢?不是lǒu吗?捅娄子只要一般读作tǒnglóuzi,那篓字就会算是不太合适的,也不如娄字,或是喽、楼这些读音为lóu的字。none of them pronounces exactly lou2.
除了漏,喽跟楼反而都像娄字一样是二声。“捅漏子”(音lòu)这个词条,只有在台湾的萌典和汉语大词典上才出现,都注明为异体字。“喽、楼、漏”常见于其它词语,且声调均不是二声
我之前说错了,“楼”和“娄”确实同音,我忽略了……要是这样,除非篓字比娄字罕见。(我个人感觉未必是这样,可是我实在不知道)
另外,
篓字呢?不是lǒu吗?捅娄子只要一般读作tǒnglóuzi,那篓字就会算是不太合适的,也不如娄字,或是喽、楼这些读音为lóu的字。
除了漏,喽跟楼反而都像娄字一样是二声。“捅漏子”(音lòu)这个词条,只有在台湾的萌典和汉语大词典上才出现,都注明为异体字。
这个是我认为的正确/规范写法,写成“捅娄子”“捅篓子”我都能马上明白。“捅娄子”呢?
贊同. 寫為 "捅簍子" 這個舉動本身就是惹麻煩, 我的確聽過有人因而把該詞讀成 tong2lou3zi.捅娄子只要一般读作tǒnglóuzi,那篓字就会算是不太合适的,也不如娄字,或是喽、楼这些读音为lóu的字。
喽 是二声吗?或是喽、楼这些读音为lóu的字。
除了漏,喽跟楼反而都像娄字一样是二声。
如果来源于北京话,那它本身也是方言了。北京話 "漏lou4子" 借入天津土話讀成 "漏lou2子", 再 "回借" (reborrowed)入通語 (i.e., 國語, 普通話) 就成了 "婁子" (= 空子;《說文解字》婁, 空也), 為原版 "漏子" 的 doublet (i.e., etymological twin). "婁/嘍/樓" 只不過是用來 transliterate 方言的 "漏 lou2" 罷了.
天津話 "漏子" (「漏」讀二聲) 可當動詞, 是 "惹禍" 的意思, 如:「你怎麼派他去?非漏子不可。」
《國語辭典》出漏子 : ㄔㄨ ㄌㄡˋ ˙ㄗ (變) ㄔㄨ ㄌㄡˊ ˙ㄗ ==>《國語辭典》認為這個詞的 underlying form 是 ㄔㄨ ㄌㄡˋ ˙ㄗ (i.e, chu1 lou4 zi), 經過音變之後成為 ㄔㄨ ㄌㄡˊ ˙ㄗ (i.e., chu1 lou2 zi).
"漏子" 是原版, "婁子/嘍子/樓子" 是方言音譯.
不是你的方言,平时都用不上,赞同什么?给谁惹麻烦……😹 你考察的那些资料,连本地人都不知道。方言应首先尊重本地人习惯和感受吧。贊同. 寫為 "捅簍子" 這個舉動本身就是惹麻煩, 我的確聽過有人因而把該詞讀成 tong2lou3zi.
我的"方言"是國語, 小時候, 也就是台灣與大陸通郵通商通航之前, 就聽過這個詞了. 我不是看大陸視頻才學到這個詞的.不是你的方言,平时都用不上,赞同什么?给谁惹麻烦
老舍 (1899—1966, 北京人)《龍須溝》第三幕:「唉! (坐下)我早就知道要出漏子!」现在的北京,我没听过谁说lou4子、lou3子,只有lou2一个读音。
我说“篓子”好理解,纯属个人习惯。
@SuperXW 原版(漏)、异体音译(喽/楼)不算,你是说现在的普通话是 “捅篓子”(读tónglǒuzi) 还是 “捅娄子”(读tǒnglóuzi) ?至少现在的北京,我没听过谁说lou4子、lou3子,只有lou2一个读音。
写法上,两种都能见到,读音上,只有tǒnglóuzi,没听过别的读法,就算写作“捅篓子”也是读第二声。现在的普通话是“捅篓子”(读tónglǒuzi) 还是 “捅娄子”(读tǒnglóuzi) ?
在電腦普及之前, 我就見過 "捅簍子" 了, 所以不太可能是 "輸入錯誤". 我覺得是書寫者想讓這個詞 make sense, 而特意為之. 如前所述, "捅嘍子/捅樓子" 望文生不了義, "捅婁子" 只限於特定方言區的人才能望文生義, 然而 "捅簍子" 卻能讓所有說中文的人望文生義. 如同音譯 "vitamin" 時, 犧牲掉正確的發音 -min (e.g., 民), 而用 -ming (-命)來取代, 以助望文生義 (維他命 ==> 維持他的性命的東西).那就像词典说的(也像在三楼上我自己照词典报告的),“篓子” 确实算是常见的错别字,或许是以词定字这样的一个输入错误。
那話反映了你先入為主的成見. 國語, 國語, 既稱為國語, 就得反映整個國家, 所以中華民國在台灣推行的國語自始就包含了來自各大方言的常用借詞, 包括北京方言的 "抬槓"、"泡湯"、"孬種"、"捅漏子", 吳語的 "尷尬"、"噱頭"、"名堂"、"苗頭"、粵語的 "香肉"、"老千"、"炒魷魚"、"擺烏龍" 等等。一些北京土話現已消失於北京, 卻被台灣保留, 成為台灣特色, 如 "和han4我玩" 的 "和han4".不是你的方言,平时都用不上,赞同什么?
所以是方言没错啊?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維基百科: 從清朝晚期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很多曲藝形式,包括京劇、相聲、京韻大鼓等都經歷大發展,不少藝術家在京津兩地演出,其中不乏名家,也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北京話與天津話的相互影響。如「捅漏子」的「漏子」,原本是北京話;而「糟改」原本是天津話,但在京津兩地都有使用. ==> 天津話「捅漏lou2子」的「漏子」(see《國語辭典》,《漢典》,《百度百科》), 原本是北京話. 不是說「捅漏子」這個詞, 原本是北京話.
我的"方言"是國語, 小時候, 也就是台灣與大陸通郵通商通航之前, 就聽過這個詞了. 我不是看大陸視頻才學到這個詞的.
給誰惹麻煩? 會給不熟悉這個詞的人帶來麻煩, 易造成錯讀. 我很早就知道"捅簍子"這個寫法,也很早就聽過人把該詞誤讀成 "捅簍lou3子". 這個錯誤就是把 lou2 寫成 "簍" lou3 所造成的.
老舍 (1899—1966, 北京人)《龍須溝》第三幕:「唉! (坐下)我早就知道要出漏子!」
2009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話劇《龍鬚溝》字幕:「我就知道要出婁子! 」演員說 "婁lou2子".
==> 現在是 "婁子", 原先是 "漏子".
那这就是常见错别字,写错别字的人可能根本不知道正字,以为自己写的说得通,这算不算“特意为之”?在電腦普及之前, 我就見過 "捅簍子" 了, 所以不太可能是 "輸入錯誤". 我覺得是書寫者想讓這個詞 make sense, 而特意為之.
大陆叫维生素,我都不知你扯一些毫不相干的英语台译例子是想说明什么,支持什么反对什么。旧题论题吧。原题没复杂到要东拉西扯。如同音譯 "vitamin" 時, 犧牲掉正確的發音 -min (e.g., 民), 而用 -ming (-命)來取代, 以助望文生義 (維他命 ==> 維持他的性命的東西).
有任何根据吗?我就没见过说捅娄子的人会把子读3声。另外, 我認為 "捅簍子" 這個寫法, 很可能源於不常使用輕聲的地區 (e.g., 台灣, 孩子 hai2zi 常讀成 hai2zi3). 若 "子" 讀三聲, "簍子" 會因三聲變調而讀成 lou2zi3, 如同 "種子" zhong3zi 有人讀成 zhong2zi3.
選總統 xuan3zong3tong3 --> 變調成 xuan3zong2tong3
捅簍子 tong3lou3zi3 --> 變調成 tong3lou2zi3
你举得这些我一条都没有反对过,我从没有认为“捅篓子"是正确写法,我只是说,这种写法比其他几种更容易懂一点,并且解释为啥。我同意是“娄子”的误写。有個有趣的現象: "漏子/婁子" 常被人寫為 "簍子", 反過來, "簍子" 也常被人寫為 "漏子/婁子"。譬如, 北京話的 "臭棋簍子", 就常寫成 "臭棋漏子" 或 "臭棋婁子"。奇怪, "簍子" (北京方言, 指愛好某種文藝活動的人, 如 "書簍子", "棋簍子") 明明該讀 lou3zi, 怎麼會寫成"婁"(普通話二聲)或"漏"(天津話二聲)呢? 難道很多人真的把裝東西的"簍子"讀成 lou2zi?
"臭屁簍子" 是說這個人裝的都是臭屁, 而且像 "簍子" 一樣漏洞百出, 動不動臭屁就漏出來了, 也就是說這個人老放屁, 愛放屁, 還特臭。
"臭牌簍子" 是說這個人裝的都是臭牌, 老打牌, 愛打牌, 可是打的都是漏洞百出的爛牌, 牌技特差。
"臭棋簍子" 是說這個人裝的都是臭棋, 老下棋, 愛下棋, 可是下的都是漏洞百出的爛棋, 棋技特差。
上述的 "簍子" 除了表示漏洞百出, 還同時表達了經常或愛好從事某活動的概念.
我不知道“捅漏子”这个词是包含在国语中的,如果是,还有人说,字典也能查到,那你说清楚嘛,没问题啊。我还以为台湾不会用这个词的。那話反映了你先入為主的成見. 國語, 國語, 既稱為國語, 就得反映整個國家, 所以中華民國在台灣推行的國語自始就包含了來自各大方言的常用借詞, 包括北京方言的 "抬槓"、"泡湯"、"孬種"、"捅漏子", 吳語的 "尷尬"、"噱頭"、"名堂"、"苗頭"、粵語的 "香肉"、"老千"、"炒魷魚"、"擺烏龍" 等等。一些北京土話現已消失於北京, 卻被台灣保留, 成為台灣特色, 如 "和han4我玩" 的 "和han4".